。”

於末兩手搭在桌子上，把江為止圈在裡面，傾著身子看他。

於末似乎特喜歡這個動作，但和以前的開玩笑的感覺不一樣，於末的這次靠近帶著莫大的壓力。

雖然也是在笑，但和平時的笑完全不同。

“於老闆。”江為止道，“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太方便說話。”

“有什麼不方便的，”於末笑，“這不挺方便的麼？怎麼，只有郎川能和你這麼說話，別人就不行了？”

提到郎川，江為止的目光一沉。

這微小的細節被於末發現了。

他冷哼一聲，笑容全斂。

“江為止你可真行啊，一邊和我裝著清高一邊和郎川搞到一起去了，你不是最公正嚴明的經紀人麼，怎麼也和藝人胡搞？不接受潛規則，合著你們都是內部消化了。”

“這和你有關係麼？”

“沒關係。”於末立即否決了，然後他慢條斯理的問，“不過這事兒要是捅出去你說和你有關係沒？你無所謂，你是經紀人，導演製片玩藝人都是司空見慣的事兒了，再加上一個經紀人也無所謂，但是呢，郎川怎麼辦呢？”

“那也和你沒關係。”

“是麼？那我嘴要是一不小心給說漏了怎麼辦？”

“愛說就說，無所謂，天塌下來我和郎川一起頂著，就不煩你於老闆操心了。”

江為止說完，一拳就砸向了於末的臉，於末下意識的一偏頭，江為止的腳同時抬起，這次瞄準的不是他胯骨，而是他褲襠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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