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凝香呀。”凝香看著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顯得楚楚可憐。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起來，心頭卻放下了。

“你為什麼笑？”凝香疑惑的看著我。

瞬間猛然刺出，毫不花哨的刺入凝香的胸膛。噬魂劍，沒入劍柄。我緊緊的貼著凝香，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

儘管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可我依然感覺到他的身體在不斷的變冷。感覺到鮮血的溫度。

天道可以模擬出你腦海中任何一位親人。卻無法複製出他們的感情，他們的習慣。

儘管我明白這一點，不過依舊忍不住心痛。我殺的是我的親人，是我的愛人。就算我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那真實的觸感，鮮血噴在身上的溫熱。我說我可不再提醒我的劍，殺了他們。

“你殺了凝香，你會不會連我也殺了。我對你很失望，我愛的男人是一位蓋世英雄，我猜出了開始卻猜錯了結尾。這個男人是一個屠戮蒼生的魔。”

毛雪瑩出現了，依舊是一副孤傲的清冷。驕傲得如同女王。用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視著我，除了失望，還有一絲憐憫。

“不瘋魔，不成道，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嗎。”我看著毛雪瑩，看著他清冷的目光。內心裡沒有失望，沒有悲傷。

“你現在連我也想殺了，那你殺了，你來呀。”毛雪瑩淒涼的看著我。目光中透著絕望。

“如你所願。”話音落下是噬魂劍劃破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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