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會吭聲,但聽到幾句叮嚀細語的話卻會泣不成聲。
從見面到開聊,孟勝樂的嘴角始終都掛著淡淡的弧度,我的心情也隨之輕鬆,可當他喊出那句“等我出去”後,我倆的眼眶就都突然間變得溼潤。
我和孟勝樂隔著厚重的防彈玻璃,將手掌貼在一起,他捧著話筒低聲呢喃:“朗哥,外面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但你完全不用操心我在裡面。”
“好,你自己多保重!”我輕輕捶打自己的胸口。
孟勝樂同樣抻手輕捶自己的胸口,淚中帶笑的使勁點點腦袋:“安了,咱兄弟走到哪都特麼是狼,吃肉喝血的狼!”
從“山城二監”出來,我的心情格外的複雜。
廖國明和王鑫龍蹲在我們那臺破舊的金盃車前面抽菸,見到我後,廖國明起身拋給我一支菸笑問:“現在放心了吧,樂子這貨適應力極強,今早上我跟一個熟悉的管教朋友通電話,他告訴我,樂子從裡頭一天干了七八次架,最牛逼的一回,他攥著牙刷要扎號長,還說自己無所謂加刑,給那個號長嚇得嗷嗷亂叫。”
聽到廖國明的話,我反而更加擔憂,孟勝樂雖然也是十來歲就開始在社會上混跡,但他跟我和錢龍不一樣,他屬於油嘴滑舌,但凡能動嘴的地方絕對不會動手,屬於“動手能力極差”的型別,我都不敢想象單單薄薄的他,是怎麼做到一天跟人幹那麼多次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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