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悲傷且悠揚的琴絃聲,我的心情再次陷入無波無瀾的狀態中。
我們倆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人工湖的旁邊,他奏我聽,過了很久很久。
以前我一直認為人和人之間是一定要有語言溝通,才能彼此熟悉的,可自從碰上這個“保安大哥”,我才發現無聲其實也是可以交流。
就比如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甚至於今天我都是第一次見他,但我卻對他一點陌生的感覺沒有。
我相信這個男人絕逼不是什麼保安,亦或者他除了保安以外肯定還有別的什麼了不得身份,不然向來目空一切的林昆不可能對他禮遇有加。
懂戲的老人們常說,三年笛子五年蕭,一把二胡拉斷腰。
同為樂器,想要學會笛子和蕭,只要有時間累計就可以,但是想要弄懂二胡可能就得一輩子的沉澱。
實話實說,這個姓朱的男人,拉二胡的水平並不算高深,很多地方甚至有跑調的嫌疑,
可一點不妨礙他忘我的投入。
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左右,他停下手頭上的動作,慢悠悠的講二胡放進腳邊的小木盒裡,側頭望向我。
我馬上湊過去笑呵呵的問:“朱哥,您...您有什麼吩咐的嗎?”
“啊就...啊就...你...你在煉獄經...經歷過什麼?”他磕磕巴巴的問我。
我想了想後把這幾天的所見所聞簡單跟他形容了一遍,聽完我的話,他仰頭看向湖面輕笑:“還和以前...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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