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無險的捱到第六天晚上,想想明天就是最後一天,入夜後的我禁不住亢奮的睡不著覺,躺在幾片用芭蕉葉鋪成的臨時床鋪上,我輾轉反側的來回動彈。
跟我頭頂頭側身躺著的天道打著哈欠呢喃:“睡不著,咱們就幹一架吧。”
“呼嚕..呼嚕..”
我立馬閉上眼,裝腔作勢的扯著嗓門打起呼嚕。
誠然,我內心深處確實很渴望能夠變強,可真不是這麼無休無止的挨收拾,幾天痛苦的經歷下來,我感覺天道才是真正的訓練,而我只是個透明的小陪練。
沉寂幾分鐘後,他盤腿坐起來,拿小石子砸了我一下問:“喂,你出去以後還繼續當盲流子嗎?”
我懶散的躺在地上撇嘴:“你不說,臨出去之前會宰了我麼,我哪還有啥未來。”
雖然揣測不明白他的真實想法,但透過這幾天的朝夕相伴,我能感覺到他對我並沒有惡意,即便有也只是我倆肉搏的時候,平常時候他都安靜的像個女孩子。
他猶豫一下後,木訥的出聲:“我其實..認識你。”
“你認識我?你也在崇市待過?要麼咱是在山城碰過頭?”我“蹭”一下翻坐起來,饒有興致的望向他。
他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腦袋道:“這輩子除了東三省,我沒去過別的地方,我認識你,是因為進林子的第二天早上,有個男人找到我,他給我看了你的相片,還讓我照顧你,那個男人很強,我在他手上一招都沒有挺下來,他告訴我,可以讓你感受生死,但必須保證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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