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劉祥飛像是毒癮發作似的拼命蹂躪自己,我從邊上沉寂好半晌後,蹲在他面前輕輕拍打兩下他的後背。
他一開始還是蹲著,哭著哭著乾脆跪倒在地上,不停的拿腦門磕碰水泥地抽泣:“我想..我爺爺了..他一直說想去天安門,想去英雄紀念碑,想看看毛主席的水晶棺,我說我賺夠錢就帶他去,他再也去不了了..”
我心情複雜的低聲說:“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得繼續,沒人不放過你,除了你自己。”
論法律,劉祥飛這種人確實當誅,可如果仔細想想,他何嘗不是個可憐蟲,一個企圖用法律保護自己,最後卻不得不靠自己獠牙滿足的弱小蠕蟲。
幾分鐘後,劉祥飛停止啜泣,輕輕摸了摸自己滿是血呼拉擦的腦袋,拿胳膊擦了擦鼻涕,站起身子看向我出聲:“謝謝你大哥。”
我擠出個笑容說:“謝啥謝,人活著都不易,董浩已經死了,相信那個醫生現在肯定也嚇得夠嗆,比起弄死他,我覺得你讓這輩子都生活在恐懼中其實更折磨。”
劉祥飛眼中閃爍著狠光,聲音很輕的說:“其實不止是董浩,那三個垃圾也是我弄死的,我拿所有的積蓄買了點純度特別高的藥,挨個塞到他們嘴裡,然後把他們拽上樓,一個一個推下去的。”
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不敢相信的瞅著面前這個比我還要瘦的傢伙,他充其量也就一百來斤,單薄的像個麻桿,可誰能想到就是這幅身體裡竟然蘊藏著如此可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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