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照舊,哥幾個該忙啥忙啥,我每天除了躺在高幹病房裡輸消炎液,按部就班的養傷漲膘,乾的最多的事兒就是配合那個叫王志梅的小女警嘮嘮這次齊叔被槍擊的事件。
溫平沒有如齊叔猜測那樣給我分配南郊的工程,那個信貸公司也沒再找蘇偉康他們催賬,一切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看似風平浪靜,但誰都知道這可能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最後那一絲寂靜。
孫馬克揹著通緝犯的罪名四處躲藏,三頭小獸欠的饑荒對方不可能白白讓打水漂,對於我們這夥無根無蒂新冒出來的小勢力,邯山區大部分混子其實都在保持觀望態度,就連向來跟我稱兄道弟,恨不得拜把子的高大海這幾天幾乎都沒有跟我怎麼聯絡過。
期間江靜雅用過別的陌生號給我打過電話,一聽到是她的聲音,我不帶任何廢話的直接結束通話拉黑。
倒不是說我這個人有多君子,其一王影對我確實好,我倆這段時間雖然沒見過面,但一天兩個小時的電話煲不會少,其二,溫平曾經有意無意的暗示過我,希望我離溫婷及她的朋友遠一些,特別提到過江靜雅。
在溫平眼裡,我們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事實也確實如此,為了一段可能發生的感情去斷送自己的未來,這事兒我指定不能選擇。
這天下午,我像往常似的躺在病床上邊輸液邊玩手機看新聞,溫平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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