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楞眼撇嘴說:用不用我單膝跪地整個儀式啥的?咱倆認識多少年了,我嘴有沒有把門,你心裡沒數是咋地?
楊晨沉寂片刻,壓低聲音說:“給軍哥洗衣服的時候,我發現他身上有槍!真槍!就跟電影裡警察用的那種五四式手槍一模一樣。”
我立馬驚愕的張大嘴巴:“啥?你意思是大軍是警察?”
楊晨搖了搖腦袋說:“他肯定不是,他身上有紋身,胸口紋了一隻狼,胳膊上是條花臂,後背上的傷疤特別多,我感覺他應該是混的。”
我破口大罵:“放屁,你看哪個混的身上揣槍?”
猛不丁我想起來,上次我和錢龍在國道口跟人群挑,碰上的那個叫趙成虎的男人,他身上好像也有槍,算起來,他也應該是混的。
楊晨搖搖頭,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所以我不想讓他走,郎朗你知道的,我爸媽”
“嗯。”我點點頭,抻手輕輕拍打他肩膀安撫。
我們這幫關係親近的哥們都知道,楊晨的父母從他還念小學的時候就上外地打工了,但這些年了無音訊,說句喪氣話,他父母是不是還活著都是個未知數,所以從小楊晨就對錢看得格外重,說的直白點就是財迷。
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養活自己弟弟妹妹、爺爺奶奶,有時候我特別佩服他,一件T恤能穿好幾年,夏天甭管多熱,都捨不得給自己買根冰棒吃。
但對他家裡人,楊晨從來沒有過半點捨不得,只要他弟弟妹妹感興趣的輔導班,哪怕是賣血,楊晨也會咬牙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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