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完話以後,那個警察盯盯的注視我幾秒鐘,見我仍舊耷拉著腦袋不言不語,他長吁一口氣後,直接走出審訊室。
聽到鐵門“咚”的一聲關上,我這才抬起腦袋。
偌大的審訊室裡空蕩蕩的,極為安靜,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藍白相間的牆壁上漆著幾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像個小鐵錘似的砸在我心口,讓我沒由來的緊張,除了我屁股底下戴著鐵鐐子的審訊椅以外,對面只要一方小鐵桌,桌角的強光檯燈散發著刺眼的燈光。
和以往不同,這回我是打心底裡哆嗦。
過去我們無非是打個小架,出出警,充其量說教一頓就放了,可這次錢龍是拿酒瓶扎的人,想賴都賴不掉,奧斯卡里面到處都是攝像頭。
正如剛剛那個警察說的,被扎的光頭如果沒事,賠點錢就能解決,但如果他有事的話
想到這兒,我後脊樑上頓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一個人的時候最容易胡思亂想,尤其是在審訊室這種處處透著威嚴的地方,我的思緒更是控制不住的亂竄,一會兒想想萬一那個光頭被捅死咋辦,一會兒又琢磨是不是該越獄。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就自己把自己嚇出了一身白毛汗。
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鐵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上身穿著白色跨欄背心,底下穿條藏青色警褲的瘦長身影走到鐵桌後面,竟是把我們抓過來的那個八字鬍冉光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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