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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和姚軍旗徹底過上了“同居生活”,吃喝拉撒睡完完全全就泡在一起。
而我們的活動範圍就那間不到十平米的小木屋,解決生理問題就是透過不點大的塑膠桶子。
起初姚軍旗還有點端架子,不太好意思,到後來實在憋不住了,才總算臉紅脖子粗的蹲在坐在桶子上。
老實說,林梓對姚軍旗也算照顧到位,除了沒有自由以外,吃的喝的從來不會虧待,反正幾天“牢獄”生活下來,姚軍旗非但沒瘦,腮幫子似乎都大了半圈。
這幾天,我們也和負責看守的呂老大和老二混熟了,除了他倆以外,門外還有八九個褐發碧眼的老毛子,負責的叫安德烈,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戰鬥民族後裔。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們始終沒把我倆的手銬解開,我和姚軍旗自始至終都被牢牢的捆綁在一起。
後來我也琢磨明白了,把我倆銬在一起,除了防止我們逃跑以外,更重要的還是便於管理,畢竟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隨時隨地動作同步。
又是一個百無聊賴的午後,其實具體是啥時間,我自己也分不清楚,完全靠每天他們來送飯時候,開啟門縫的那一瞬間猜測。
“朗朗,給我來點紙。”姚軍旗蹲坐在塑膠桶上,晃動兩下跟我左手鍊在一塊的右臂,手銬頓時被震的“嘩啦嘩啦”作響。
“哥,你這一天吃三頓拉七回,直腸子啊?”我捏著鼻子,拋給他一卷衛生紙,嫌棄的直翻白眼:“咱這屋子本來空氣就不流通,你說你再老是製造點生化武器,還讓不讓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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