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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深圳灣公園,燈光通明,涼風習習。
傾聽著海浪拍打沙灘的嘩嘩作響,很容易讓人的精神短暫的輕鬆下來。
坐在一張乳白色的長椅上,望著時不時掠過的夜騎男女,我像個風燭殘年的老頭一般感慨傻笑。
人嘛,總是會在自己難以企及的環境裡條件反射的感到卑微,譬如海邊、山頂和那個愛到發狂的人面前。
我不確定自己坐的這張椅子,是不是兩個多小時前江靜雅曾經坐過的那張,但可以肯定這邊的風景,就是剛剛我在酒吧門前大螢幕中看到的。
人總在不斷的擁有,又不斷的失去。
既沒什麼東西是永恆的,又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唯一,很多時候我們總歸規勸自己,一定要牢牢握住當下,可如果能看清楚的當下,還叫當下嗎?
一陣夾雜著海腥味的微風掠過,我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董咚咚忙不迭脫下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的肩頭,嘴皮子不利索的出聲:“降..降溫了大哥。”
聽著他如同破舊風箱一般乾澀的嗓音,我遞給他一支菸,又看看站在旁邊滿臉心疼的大壯,淺聲道:“我讓朋友打聽過了,聲帶可以做手術,忙完這兩天,你去趟上上京,韓飛會幫你安排好一切,你歲數還小,以後不能總這樣。”
“不做手術。”董咚咚態度堅決的搖搖腦袋,費勁巴巴的擠出幾個字:“言多必失,少說少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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