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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話,鳳陽大長公主伸手捏捏她的臉頰,“你這孩子,昨個兒才說你長大了,今天這又開始不著調了。”

謝元姝噗嗤一笑,起身拿過一旁案桌上的荔枝,正要剝開來,就見芷東淺笑道:“郡主,還是奴婢來吧,小心傷了手。”

謝元姝搖搖頭:“哪裡就那麼嬌貴了,你不知道,這吃荔枝,剝皮也算是一種樂趣。”

一句話逗得眾人都笑了起來。

鳳陽大長公主也是滿目寵溺的看著她,她膝下就這麼一個嬌滴滴的閨女,可不就怕她受了委屈。

前幾日那番話,她心驚了好幾日,怕她憂思太甚,傷了身子。今個兒聽她這逗趣的話,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吃了幾個荔枝後,謝元姝很自然的聊起了謝家和魏家聯姻之事。

鳳陽大長公主笑了笑:“原我也沒想過。只是那日你大哥從安陽侯府回來,許是見著了魏家的人,才生了這主意。”

頓了頓,鳳陽大長公主又道:“你大嫂為著菀姐兒的事情,這些日子瞧著都消瘦了幾許。這仔細說來,魏家倒是再合適不過。”

謝元姝沉默幾許,開口道:“確實,魏家和謝家聯姻,是不錯的主意。只是,菀姐兒氣性大,未必就瞧的上魏家。這若一個不好,鬧騰開來,倒是讓兩家生了嫌隙。如此,母親豈不為難。”

鳳陽大長公主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性,可也並未多想。

見她眉頭微蹙,謝元姝含笑道:“母親若真的想提攜東承侯府,我倒覺得萱姐兒不錯。有二嫂寵著,她多少有些孩子氣一些。嫁到魏家,倒也省了日日在婆母面前做規矩,老夫人也會格外的寵著她。再有母親護著,定然不會受任何委屈的。”

鳳陽大長公主似乎微微愣了愣,半晌,才又道:“這件事先看長房那邊吧,若菀姐兒點了頭,這事兒也便這樣了。也算我這當祖母的給她體面。若她不肯,再問萱姐兒也不遲。”

謝元姝忍不住有些感慨:“也是萱丫頭心思單純,若換菀丫頭,定會疑心母親不寵她,長姐不要了才想到她。”

聽了這話,鳳陽大長公主難掩欣慰道:“也是你二嫂教導的好,不過這事兒也得萱丫頭和你二嫂都點了頭,即便母親想提攜魏家,也不會因著這私心,就勉強了府邸的姑娘。”

可能知道今晚會地動,謝元姝回了鳳昭院後便有些心神不寧的。

見她這樣,芷東笑著道:“郡主,不如奴婢點些安神香。”

謝元姝搖搖頭,讓她擺好筆墨紙硯,抄起了經書。

芷東不由詫異,這往日裡,郡主可沒這個愛好的。可也不知怎麼回事,自打這次醒來,心煩意亂時,便免不了抄經卷。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謝元姝足足抄了兩卷經書後,不一會,屋子果然搖晃起來。

屋子裡侍奉的丫鬟都嚇傻了,忙扶了她出去。

“郡主,今年欽天監也不曾說會有地動啊。”芷東幾個丫鬟都嚇壞了。

謝元姝安撫一句:“只是輕微的震動,想來震中不在京城。”

才說完,就見鳳陽大長公主身邊的大丫鬟流朱過來了,見著謝元姝,她微微福了一福,“殿下差奴婢過來,看看郡主。”

見謝元姝無恙,她叮囑芷東幾個丫鬟道:“殿下說了,今個兒夜裡,值夜的人誰都不許貪睡。若郡主有個什麼閃失,殿下必不輕饒。”

芷東幾個低聲應諾,流朱姐姐是大長公主殿下身邊的一等丫鬟,她們當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不過,即便流朱姐姐不說,她們也絲毫不敢偷懶的。

因為突如其來的地動,謝元姝懶懶的躺在貴妃椅上,讓人在旁掌了燈,看起了話本。

這期間,地動又來了幾次,不過都是輕微的。

等到了寅時,芷東上前低聲道:“郡主,您也累了一夜,躺下歇一會兒吧。奴婢們在外守著。”

謝元姝確實也有些疲倦,輕輕點了點頭。

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巳時。

可能是昨個兒真的累了,謝元姝醒來後,還有些覺得睏倦,芷東勸她不如再睡一會兒,她搖搖頭:“不了,一會兒往母親那裡去看看。”

不一會兒丫鬟們備好了洗漱用的東西,緩步走了進來。

芷東侍奉著自家郡主洗漱更衣,又簡單的用了點早膳,便往鶴安院去了。

經過昨個兒的地動,今天各房的太太和姑娘們都來了。

見謝元姝神色有些不濟,大太太難掩憐惜道:“郡主該再多歇息一會兒的。”

謝元姝笑著道:“讓大嫂擔心了,昨個兒夜裡,想必大嫂也提著心吧。”

紀氏昨個兒可不一宿沒睡,她是這府邸的當家夫人,即便睡下,又怎能睡得踏實。

一旁,二太太感慨道:“這也不知是哪裡地動了,京城震感都這麼強。”

三太太附和道:“是啊,這快馬加鞭,訊息入京怎麼也得幾日。”

說著,卻見謝敬身邊的長隨李德過來回稟:“殿下,大老爺一大早就往宮裡去了,方才傳出話來,宮裡倒也無大恙,只東宮一座偏殿因為地動走了水,不過很快就被撲滅了,並未傷著人。”

鳳陽大長公主點了點頭,就遣他下去了。

一時間,屋裡一陣沉默。

偏偏這個時候地動,偏偏又是東宮走水。

這多少是些不祥之兆呢。

可如何會不吉呢?

大家不由都聯想到了前些日子東宮選妃。

只這到底是有些避諱,一時間,眾人都沉默著沒說話。

坤寧宮

鄭皇后神色凝重的轉著手中的檀木佛珠,心情複雜極了。

她今年也是四十的人了,穿著一身紫色連珠對孔雀金絲紋褙子,頭上的髮絲不見一絲凌亂,隻眼下一片青色,是這些年鮮少有的憔悴。

賴嬤嬤是侍奉鄭皇后身邊多年的老人了,主僕情誼自然不同。這會兒瞧著主子神色嚴肅,緩緩勸慰道:“娘娘,昨個兒京城只是有些震感,這又是什麼大事。至於東宮那邊偏殿走了水,定是底下的奴才們懶散,娘娘打罰了就是,沒的為著這個為難自個兒。”

鄭皇后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半晌,才輕輕點了點頭,“你說的是。許真的是本宮有些胡思亂想了。”

“著人去查,昨個兒偏殿是哪些人在當值,查出來,直接送到慎刑司去,也該讓他們長長教訓了。”

賴嬤嬤恭敬道:“這事兒交給梁禺順就好,定不會讓娘娘失望的。”

梁禺順是坤寧宮的總管太監,這些年,很得鄭皇后倚重。

鄭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瞅著這時辰,也該往慈寧宮走走了。昨個兒地動,姨母怕也受了驚嚇。”

自打承平帝登基,先皇后穆氏退居長春宮,這些年,鄭皇后和郭太后便多少有些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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