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周陰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沈長舟必須說：“是。”

無論是他欠許零的還是欠宋綿的。

“那就去做吧。”周陰傾身下來，環住沈長舟的腰。

他可以抱怨沈長舟為什麼要摻合他這個年紀根本不該管的事，他也可以怨恨許零，如果沒有許零，沈長舟會陪他好好高考，直至畢業。

可是周陰什麼都沒做，他尊重他的意見，把祈禱和信任留在明天。

從周陰家出來後，沈長舟去了一趟jk，他上午還在學校上課，拜蘇瑾辭所賜，他連家都回不了，更別說換身衣服了。

當沈長舟穿著一身校服進入jk的時候被保安給攔住了，沈長舟拿出一串鑰匙，那是許零的車鑰匙，許零並未收回。

保安即刻改變了態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宋綿仍舊一身黑白制服身形挺拔的立在吧檯，還未進入夜晚的狂歡時刻，酒吧裡只有寥寥數人。

沈長舟進來，宋綿並未抬眼，他擦著一個個透亮的高腳杯，認真的在做著他的工作。

沈長舟穿著校服，路過的工作人員難免要多看他一眼，沈長舟好像沒有注意到別人怪異的目光似的，自然而然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來杯mnhattan.”

宋綿終於看了他一眼，他動作很快，盛上來的卻是一杯西瓜汁。

沈長舟笑了，他喝了一口西瓜汁，甜度適中，“哥，你還當我是小朋友呢。”

雖然學校裡一直傳沈長舟是認了許零做哥哥，其實能讓沈長舟心甘情願叫哥的，一直就只有宋綿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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