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絨服穿在了身上，揹著雙肩包離開了房門。

外面的鐵門開啟又合攏，蘇善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餘紅從電視裡面飄了出來，慢慢地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王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飄了出來，在餘紅身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你感覺到了沒有？”

“嗯。”

“這次回來後，大人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嗯。”

“不過不論怎麼變，大人始終都是大人，這一點兒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嗯。”

“……”

“除了嗯你還會說別的麼？”

“哦。”

“……”

“……”

“算了。”

餘紅說完，也沒有再跟王久說些什麼，重新鑽回了電視機裡面，沙發上就只剩下了王久一個人在。

他靠坐在沙發上，眼睛閉了起來，眉宇之間浮現出一抹鬱色。

王久和餘紅不同，他是真殺過人的，所以在跟蘇善相處的時候，他感受到的東西更多。

王久感覺到，蘇善好像在[失控]。

蘇善的力量毫無疑問是非常強大的，在去涉縣之前，蘇善的那種強大一直都是內斂的，如果不釋放出來的話，她看起來就像是個普通的小姑娘一樣。

可是從涉縣回來後，王久卻明顯感覺到不同。

若是從前的蘇善是一把藏在劍鞘之中的寶劍，那現在的蘇善就是出鞘的利劍，她將自己的鋒芒全部都展露了出來。

王久並不清楚在涉縣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他只是隱約有種感覺。

蘇善現在的情況似乎不太好，有時候鋒芒太盛，不是什麼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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