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墨修突然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本來就是一條繩上的蚱蜢,定不定個婚盟,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了。
拉著墨修就往洞府走:“算數!”
墨修聽著,趴在我肩膀,呵呵的低笑:“何悅,風升陵和我的棋局,賭的卻是你。你如果能來,他就帶著風家人撤離。”
我眨眼了眨眼,轉眼看著旁邊突兀出現在的棋盤。
那塊平石就是從地裡長出來的一樣,平整光滑。
上面的棋子黑白分明,棋路我看不懂,可無論黑子白子,落在棋盤上,如同融化又凝結在一塊的巧克力,與棋盤沒有半點縫隙。
似乎這些棋子與棋盤就是同一塊石頭雕出來的。
可我親眼看著墨修執黑,風老執白,落下的棋子。
看樣子他們下棋可不單是下棋啊,怪不得墨修傷勢又加重了。
“賭我有什麼用,萬一我破不了風家的符籙迷陣呢。”我扶著墨修往洞府門口去。
墨修搭在肩膀上的手,卻轉過來,輕輕捏著我的耳垂。
臉更是在我脖子處蹭了蹭:“你破不破得了陣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不會來。非我族類……”
墨修幽幽有低笑:“其心必異,人人得而誅之。非黑既白,人神不融,神魔本是一體啊……”
他好像醉語呢喃,一句句的話,似乎絲毫沒有關係。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瞬間就明白,為什麼他們賭的是我會不會來了。
墨修蛇君,從蛇棺而出,就算能手握那把能一斧沉天的沉天斧,可在這世上,與我糾纏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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