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鶴的話,讓我瞬間想起了我爸媽離開的那一晚,我昏睡著,我媽和墨修似乎商量著什麼。
我抬眼看著於心鶴:“那墨修會怎麼樣?”
“那就不知道了。”於心鶴將被水衝得慢慢發白的手,收回來:“他既然答應了,自然是能承受得住的吧。”
我手握著黑蛇玉鐲,溼潤微涼,入指生寒……
這就是墨修說的,想辦法取出鎖骨血蛇,送我離開嗎?
從一開始,他和我爸媽就知道我體內有鎖骨血蛇,所以我爸媽不讓我出鎮,墨修和我成婚。
這一步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只不過瞞著我。
於心鶴放著洗手盆裡的水,嘩嘩的作響:“你啊,別想太多,先自己逃出去再說。”
她說完踩著高跟鞋就走了,我忙叫住她:“你們說的蛇,是什麼?”
墨修說魏昌順身體裡有蛇,剛才陳全身體裡的蛇,明顯就是我們眼睛所看見的那種“蛇”。
於心鶴嗤笑了一聲,甩著手就走了。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
等我收了陳全父子的骨灰,火葬的車直接送我們去了秦米婆家。
路上於心鶴已經將整瓶蛇酒喝完了,醉得不省人事,卻依舊抱著酒瓶不肯放。
到了秦米婆家,我將骨灰罈抱下來,又把於心鶴弄下來放我床上。
秦米婆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蛇形戒指,似乎就知道她是什麼人了。
將蛇酒瓶取出,沉聲道:“魏昌順的屍體既然有蛇,也該燒了。既然操蛇於家的人來了,等她醒了,就趁早取出血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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