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的事。聽韓琦要他去找王雱,韓忠彥搖頭道:“我還是不去了。”
韓忠彥與王雱同窗三年,又相交多年,豈會不瞭解王雱的性情?只要不涉及到他在意的事,王雱做事向來隨心,很少與人交惡。這一點上,韓忠彥覺得王雱與他爹是很相像的。但是一旦有人觸及王雱心中的底線,王雱絕對不會退讓半步!
王雱心中那道底線,無關權勢,無關地位,無關律法倫常,只在於他是否在意!
韓忠彥覺得要是他去勸說王雱站到他爹這邊,王雱說不定會和他絕交。
韓琦默然。
到這個時候,他才覺得王雱這操蛋小子有多扎手。
既然已經開始了,那也只能看明□□會的情況如何了!
王雱白天沒去見韓琦,晚上也沒見任何人,陪了會兩個小小王,他就把自己關到書房裡去。
這一年來王雱家裡朝中兩頭忙碌,沒有過多的停歇。逝者已去,生者自當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不應該把太多時間花在悲痛與感懷上。
可白日裡的一場鬧劇,讓王雱猛地回憶起過去幾年的種種。
他十四歲三元及第,今年二十四歲,正好滿十年,當年欽點他為狀元的官家卻已身埋泉下,再也不能笑著聽他出些胡扯瞎掰的主意。
人生短短數十年,死時兩眼一閉,在這世間就再無痕跡。對於死後的一切,逝者也許不會再在意,可活著的人怎麼能袖手而觀、坐視不管?
王雱靜坐在書桌前許久,抬手開始寫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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