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勝了，踉蹌的走出那片區域。

幾人看著一陣心驚，劉黑手更是難以平靜。

他知道蘇銘經歷的比他當初還要恐怖，曾經他要勝過的只是一道意識，可蘇銘要敗的是自己。

“一個連自己都能殺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劉黑手感慨。

小黑道：“我大哥不愧是我大哥啊，對自己都這麼狠！”

牧纖凝卻在動容，她雖然主修陣道，卻能感受到著三天發生的一切，這一戰已然是慘烈，已經不是險勝，而是慘勝。

“他這是在以命相搏，為什麼？”

她不理解，如此天資，敗盡聖子，已然是當世第一人，不比任何人弱，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卻在以命相搏。

野人雖然不認識牧纖凝，卻開口道：“那些古代聖子太強，他並不比其他人差，卻缺少時間，他這麼做就是為了縮短時間！”

“他並不是弱於人，完全可以選擇自封，留待後世，依舊可以馳騁世間，一世無敵！”牧纖凝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不是他的作風！”劉黑手也開口道：“他一路至此，信的只有自己，他要當世無敵，橫推一切敵手，讓他自封，去和後輩爭雄，他做不到！”

劉黑手說起這些，雖然蘇銘從來沒說過，卻能夠感受得到。

甚至於如果他想，完全可以留在下界，做他的界子，隨著時間沉澱成為界主，哪怕聖地之主也要禮讓三分。

可他選擇離開，進入上界，已然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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