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並沒有因為馬士英等人的解釋而放鬆了面部表情:“卿等說不是,就不是了?君子論跡不論心,朕看來,你們的提議就是要虛君實相,置朕與後繼天子垂拱而治!”
這話就更嚴重了,馬士英、孫傳庭、張國維都摘下官帽,俯首道:“陛下見疑,臣等也不敢爭辯,請陛下准予臣等致仕!”
朱由崧冷冷的說道:“卿等只會辭官的手段嗎?也對,夫子不是說‘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從我者其由與’嘛,正好證明了朕是昏君暴君嘛!”
正反話都被朱由崧說了,馬士英等人無言以對,只能再次叩首道:“臣等不敢,雷霆雨露具是君恩!”
朱由崧看著趴在那的幾人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帶上官帽、起來說話!”
馬士英等人起身後,朱由崧言道:“先說總督和巡撫的事,巡撫,朕認為應該偏向民政,于軍務上行監督權便是了,不應該染指各道兵馬的指揮權。”
關於巡撫、兵備使與各道總兵的關係,朱由崧已經跟孫傳庭說過了,孫傳庭也把朱由崧的意思傳達給了軍機處眾人,因此大家都理解朱由崧的用意,而且各道駐軍其實都是鎮戍兵馬,大多數情況下是不可能離開防區的,所以,巡撫不直接指揮各道總兵、副總兵,問題還不是很大,相比巡撫是不是指揮總兵和副總兵,真正要令人注意的是誰來制約各地京營守備的兵權。
所以,孫傳庭第一個表態道:“臣以為陛下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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