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和後金盟約後,你們這邊有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謝友青坐在福海號濟州支店內,問濟州支店負責人羅振聲道。“我指的影響是,朝鮮商船來濟州的頻次是不是有所降低了?另外,濟州官府對福海號也有些不同了?”
羅振聲迴應道:“回大掌櫃的話,朝鮮商船來濟州的頻次的確是降低的,但聽那些來往的朝鮮京商、松商的意思,主要是北朝鮮一片狼藉,連漢陽、開城等也地都遭了劫難,不少世家數百年積蓄化為一旦,所以,買我們貨的人少了,貨賣不動了,京商和松商自然來往就少了,他們得先緊著把手上原有的貨賣出去才是;另外,這次後金軍侵朝期間,與本號相熟的幾個京商和松商損失很大,一時也沒錢來進貨了。”
“至於,濟州本地的官員嘛,”羅振聲頓了頓。“與本號的關係依舊非常密切,倒也沒有刻意劃清界限,而且我跟本地的官員溝透過,他們的訊息,漢陽雖然暫時屈服了建虜,但卻另有心思,並不會事事聽從建虜要求的,多半還要首鼠兩端。”
謝友青想了想說道:“本地官員的訊息未必靈通,朝鮮商人也只是利益之交,都未必可惜,濟州支店還是要想辦法收集更多的朝鮮訊息。”
說到這,謝友青話鋒一轉:“到去年年底,整個福海號已經有八艘淮甲船(沙船或鳥船),九艘淮乙船(福船),一艘在建的淮丙船(老閘船),一艘虜獲的淮丁船(卡拉維拉縱帆船),所以,根據世子爺的指示,對今年的航線有一個新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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