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話音剛剛落地,竇通譯下樓跟仲割所方面溝通了一下,仲割所便在銀鏡的水牌後面掛上了“競價”的標識,這下在場的手代們激動起來,立刻上前圍住了竇通譯,然後七嘴八舌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對此,竇通譯沒辦法一一回答,便大聲叫到:“明天午末,於仲割所二樓競拍銀鏡,共有三十三面,每面如我手掌大小,分十一組發賣,每組三面,單組起拍價白銀六十兩,自由競價,價高者得。”
竇通譯把話重複了三遍,這時大廳裡的手代們一鬨而散,紛紛去通知自己的老闆和掌櫃了,竇通譯這才順利脫身,然後回到樓上,把情況跟謝友青詳細報告了一遍,最後得意道:“這下,福海的名頭徹底就打響了!”
謝友青卻搖了搖頭:“銀鏡什麼的,都是容易賣的東西,但剩下燈油和食鹽怎麼辦?再運回去?這一來一回,運費得虧多少?倒了?那也不成啊,想想我都心疼啊。”
竇通譯沉默了,是的,食鹽在大明那可就是錢呢,又怎麼可能下定決心,直接在日本銷燬了呢?但如果不銷燬,不空出運力來,只怕就虧的更大了。
竇通譯正一籌莫展之際,又有一人走進了福海號包下的小房間,謝友青和竇通譯急忙起身相迎,卻見來人一身僧袍,口誦佛號,然後通名道:“在下梅屋入道信一,是一乘止觀院在九州下院的御用商人,聽說貴號有一批燈油尚未發賣,不知道可否見一見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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