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淵是個絕對的醫學天才,他做實驗的時候沉浸其中的姿態,彷彿要與醫學融為一體。只是做著做著實驗,偶爾會手中拿著試管,靜靜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如果想學怎麼做實驗的話,我可以教你,你用不著這麼怕我。她走了,不僅沒有要我,也沒有要你,這說明她也不喜歡你,所以我不會傷害你。”
凌沉一直都記得,那是博淵第一次跟他說話,說過最長的話。
他說那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穩,但是裡面卻隱藏著無與倫比的傷心。
再後來,他跟博淵在地下實驗室裡,待了約莫兩三年左右。
博淵自從那個女人離開之後,就時不時會在吃飯的時候,低垂著頭自言自語,卻又彷彿是在教導他:
“我現在的身體,陪不了你多久,等我死了之後,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你應該不會被餓死。”
“其實早在她離開的時候,我就應該死,但是我還有實驗沒有完成。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她還有實驗呢。”
“你以後如果要養寵物的話,不要跟我一樣,要選有良心一點的,要不然的話,會心很痛。”
不允許叨叨,說了兩三句話之後,一不留神就咳了兩口血出來。
他恍若無事的將嘴角的血跡擦乾,然後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將喉嚨裡剩下的血嚥下去,繼續慢悠悠的吃飯。
小男孩兒用茫然的眼神看著他。
過了許久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你為什麼會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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