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屁？”任澤咬咬牙，“你搞清楚，是我妹喜歡你，不是我喜歡你，她是她，我是我，我跟你沒完。”

他耳廓有點可疑的紅，卻放著狠話，眼神陰森森的。

謝池不笑了，他自己也是雙重人格，知道副人格的意願並不等於主人格的意願。

“別生氣。”謝池難得遇上個同類，難免多說幾句，他帶著點興味地捋起自己胳膊，“你看。”

“看什麼？”任澤偏頭，冷冷地看著那隻白皙晃眼的胳膊，謝池瘦，那隻胳膊也很細，修長亭勻。

“我也沒什麼毛，這不跟你一樣麼，真挺好的，不難看對吧，體毛而已，又不等於男人的尊嚴。”

任澤被噎了下，又氣又好笑，臉色稍稍緩和了些，冷哼了聲。

過了會兒，謝池低聲問：“對了，冒昧問一句，你是她哥哥，還是男朋友？”畢竟他也喊哥哥，哥哥卻是男朋友的意思。

“你他媽是不是畜生？！”任澤突然怒道。

謝池一懵，他哪裡畜生了？

雖然說任冉表現得年紀很小，但說不定就是賣萌，女生的年齡本來就是個無法界定的東西。

任冉問他要簽名，任澤那麼生氣，可能是單純的妹控，也可能是男朋友的吃醋。

“你也真敢想，有誰會和自己人格發展那種關係？”

謝池猛地咳了咳：“……那倒是，你說的沒錯。”

“冉冉就十多歲。”

“不好意思，猜錯了，那你來這兒是為了讓她獲得軀殼，和你分開？”謝池頓了頓，謙和補充道：“我只是單純好奇，你可以不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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