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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照顧。高放也顧不上其他,將燕其的解藥交給青狼,青狼帶著君書影和高放二人以及一干屬下到了一家客棧。

他將整間客棧包下來,又留了些護衛給君書影和高放,便帶著其他人趕回天一教。

慕容驍依舊無所事事地跟在高放身邊,他不再說些曖昧的話,卻也不離開。高放也弄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如今危機盡除,慕容驍也沒有理由再在他身邊浪費時間。

高放找到慕容驍的時候,他正坐在窗臺上喝酒。

慕容驍看到高放來了,笑著向他伸出手來:“小放來了。正好,過來陪我喝上一杯。”

高放沒有理會他伸出的手,徑直走到窗臺的另一側,看向他道:“慕容門主,你離開這麼多天,焚心門真要憂心如焚了吧。”

慕容驍挑眉道:“小放要趕我走?”

高放無奈道:“門主說笑了。我自己都居無定所,無處可歸了,如何有資格趕別人走?”

慕容驍面露憐惜之色,忍不住伸手觸碰高放的臉頰。

因為他的撫摸只有愛惜,卻無一絲曖昧,高放竟不忍心推開他。

慕容驍用略微粗糙的手指撫了撫高放的臉龐,低嘆一聲:“小放不要這樣說。只要你不介意,焚心門永遠是你的家。”

高放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慕容驍收回手,望向窗外,片刻後道:“我自有我的打算,小放不用費心。”他又看向高放,嘆道:“誰讓你偏偏看上那麼一個不省心的家夥。那孩子不是盞省油的燈。本座若不看著你過得好好的,如何能夠放心。”

高放微有動容,眉間凝起一絲疑惑,忍不住問道:“慕容門主為何要對我這樣好?”

慕容驍輕嘆一聲,用手指捋了捋高放鬢邊的髮絲,笑道:“每一個溫柔多情的人都不應該被辜負……”

高放動了動唇,卻最終沒有出聲。這樣一句話裡,包含了慕容驍多少心痛心碎的過往?他無從安慰。

信雲深抱臂坐在清風劍派正殿的屋頂上,頭上是皎皎明月,月光清亮如水,映得朗月山的夜色美不勝收。

他恍然想起去年某日,他也是站在高處,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眼便看到了那抹修長身影。明明那時他刻意偽裝,平凡普通,並不耀眼,為何他偏偏就將他看得那麼清楚,只一眼便牢牢記在心中了呢?

信雲深曾對情之一事不屑一顧,認為那種東西只是拖累,耗費心力卻毫無裨益。若要他選擇,他便只相信一種感情,那便是一見鍾情。惟有一見鍾情之情,才是情之一字的精髓。沒有任何多餘的考量,沒有任何附加的雜蕪情愫,只需在一眼之間,便驅散前世與今生之間的迷霧。如有一道無聲驚雷,將那個人的模樣刻入眼底,刻入心底。

他以為這樣的情可遇而不可求,這樣的人永遠不可能出現,卻不知自己早已遇上,早已在第一眼時,就被那個人擄獲了全部身心。可笑他卻為了自己永不滿足的野心,使他傷痕累累,心灰意冷。

“雲深,天色已晚,你在這裡做什麼?”一道聲音在耳畔響起,伴隨著一個人影出現在他的身邊。

信雲深笑了笑:“我在想大師兄的計劃啊。大師兄撒了這麼一個彌天大謊,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上。我怕壞了大師兄的好事,自然要確保萬無一失。”他說著抬頭望向站在身邊的男人,他穿著清風劍派普通弟子的服裝,一張臉也是平平無奇,“大師兄,你怎麼敢呢?這其中但凡出現一絲差錯,你都萬劫不復了。”

易容成普通弟子的楚飛揚在信雲深的身邊坐下來,笑道:“置諸死地而後生。”

信雲深嘆道:“對付君教主和我爹那樣的人,的確不狠不成。唉,雲深在這裡祝大師兄馬到成功,趕緊收服你那位君教主,好好拘在身邊,別讓他和小放整天在一起黏糊了。”

楚飛揚挑眉看他:“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君書影和高放不是那樣的關係。”

信雲深不悅地道:“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我便是不喜歡看高放對別人這麼親密。”說完極不耐煩地跳下房頂,將楚飛揚一人撂下了。

楚飛揚無奈地在他身後搖頭:“你既然想明白了,為何不直接向高放說呢?他不是君書影,絕不可能隨意拒絕你的。”哪會像他,情話說了一籮筐,人家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信雲深腳步一頓,後背都僵了片刻。

楚飛揚見他落荒而逃的樣子,摸著下巴的幾縷假須,自語道:“該不是不會吧,還是不敢?誰讓你以前太過囂張呢。自作孽啊。”

信雲深既是不敢,也是不會。他不會說情話,卻更不會坐以待斃。

楚飛揚這邊的事情還沒結束,還在等著君書影自己踏入圈套,慕容驍的焚心門卻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竟有幾個人謀奪他的門主之位,讓他這門派主人無法再獨自一人在外逍遙。

他只能暫時與高放辭別,日夜疾行趕回自己的門派。索性他回來得及時,那點不大的動亂還未成氣候,慕容驍很快將事態平息下去。

還不待他喘口氣,焚心門卻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信雲深一身紫衣白靴,端的是翩翩少年,俊秀無雙。

慕容驍見他神色不悅,知道他來者不善,只是笑了笑,不動聲色道:“信公子遠道而來,竟然也不通知一聲,好讓本座提前準備準備。”

“不必。”信雲深一擺手,“我看慕容門主事務繁忙,便不在貴地叨擾了。我來只是為了給慕容門主送一份大禮,禮送到了,我也就放心了。”他說著一抬手,他身後幾名屬下便抬了一個大箱子上前來,放在慕容驍面前。

信雲深抬手掀開木箱的蓋子,箱子裡面赫然躺著一個人,竟是陸情。此時他昏迷不醒,蜷縮在箱子中間,臉色微紅,呼吸略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驍一怔,手心不自覺地握緊,他看向信雲深,終於不復之前的淡然鎮定,連出口的聲音都帶著冰一樣:“信公子這是何意?你把情花莊主怎麼了?”

信雲深笑了一聲:“門主不用擔心,陸莊主的性命無礙,只是他中了毒,終日不醒,一直昏睡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呢。聽聞焚心門向來以醫術見長,中了毒的陸莊主,自然是送到焚心門來由慕容門主照顧比較妥當。”

“你對他下毒?”慕容驍眼睛眯了起來。

信雲深道:“門主果真是關心則亂,我不怪你胡亂猜忌。”事實上還真不是他做的。陸情的頭上仍頂著情花莊主的名義,他隻身一人在江湖上游走,以前在情花山莊吃過虧的那些人豈會放過他。

信雲深救了他的性命,對於他被人下毒一事卻沒有阻止,甚至樂見其成。

只有這樣才能阻止慕容驍繼續跟在高放身邊。

慕容驍接過陸情,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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