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迪從後面走來，看著緩緩離去的兩人，臉上充滿了不解。

“我不明白，衛斯理的臉上都寫滿了‘我需要幫助’，為什麼他不能直接說出來？而龍哥明明也已經看出來了他需要幫助，為什麼他不自己主動提出來？龍哥不是最喜歡幫別人了麼？”

艾琳卻說：“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了。”

丹迪更加不解了。

艾琳轉過身去，笑了：“所謂男人，就是命能丟，但顏面不能丟啊。”

“說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唄。”伊斯莉爾單手提著沉重的垃圾桶，走過兩人，放在小院側面的指定位置，會有人每天來回收。

丹迪如同明白了一般點點頭：“雖然我們有這相關在知識，不過親眼看到之後，依然還是感覺很不可思議。”

這邊，龍一和衛斯理已經坐在酒館了。一個小包間裡，衛斯理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抓起酒杯就是一連串的猛灌。龍一也不說話，衛斯理喝一杯，龍一就喝一杯。衛斯理喝兩杯，龍一就跟著兩杯。桌子上的菜沒人動一口，兩人就這樣默默喝完了一輪。

之後，眼珠子通紅的衛斯理終於開口了。

“龍哥！我需要你的幫助！”

也許是酒壯慫人膽，衛斯理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

“究竟怎麼回事？”龍一知道衛斯理雖然平時玩鬧的時候賤兮兮的，但本質上還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如果事情不到很麻煩的時候，他不可能跑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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