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來的的王……”郭守尊聽了武十一的話，感覺很詫異，也很震驚。

武十一則繼續以強硬的口氣問郭守尊道：“你這一輩子，所研究的。無非是天命之說。如今天命就站在你的面前。你還有什麼不服的！”

“我已經不是大行朝的國師了！也不會當新朝的國師。所以你的話我不會聽！”

武十一聽了郭守尊的話，並不意外，也不氣餒。

他只是又嚴詞告訴郭守尊道：“不服沒關係。那咱們就說點現實的。大言不慚的講。這天下間，已經只有我可以戰勝楊蓮真了。而楊蓮真不死。你有機會進十階嗎？你有機會繼續這樣苟延殘喘啊？”

說完這話，武十一在郭守尊猶豫的時候，又以儒門之理，攻擊他的心靈道：“你不管天下人，這天下人，又豈能放過你！三不朽，又豈能放棄你！”

武十一一番話下來，終於讓郭守尊那原本就死灰一般的臉上，露出了更加死灰的神色。

武十一知道，他早悟透了。

作為一個儒人，自入道，就是為了“三不朽”而活著的。縱然他郭守尊可以否定君臣之忠，但不能否定三不朽。

哪怕，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殭屍。

但他也是有文化的殭屍，得對得起自己的所學。

於是乎，郭守尊回過身來，忽然衝著武十一揮舞雙手。

而後，武十一便感覺神情恍惚了一瞬間。

那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四周躍動的火苗變得緩慢了。原本逐步坍塌的妖錄閣也減緩了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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