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條胳膊都搭了上來。他都煩了,索性也不擰轉了頭去看那人,只是拿手肘拱了拱,要那人別這樣湊了過來,也別這樣與他憑肩坐著了,難不成他不知道他自己長得雖說五官眉眼沒有那樣嚴正凜然地嚇人、可身形手腳確是獷悍的嗎,一條胳膊都快抵得上他範禹的一條小腿一樣粗了,哪裡受了了他將他那條胳膊架過來,眼下肩膀上面重也重死了。
可是不抬眼、只是用手肘那樣拱了半晌也拱不開去,也是沒有辦法,力量有限。
只能掉過頭去,問:“你這條手這麼重,架到我肩膀上做什麼!”夏侯乙見他終於放下那冊根本就是無趣的書,肯轉過頭來跟自己說話了,就神情和悅地對著他。
卻只是看著,也不說話。
範禹見他這樣子,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外頭都快四時半了也還是日頭酷烈,風兒倒是軟的。這書房門也沒關,習習軟風就這麼飄了進來,像是由門外頭被一個看不見的什麼人藉著那風帶進來了一句話似的,只鑽進了範禹的右耳裡:“這貨是不是在發騷?”
這種感覺在一剎那間讓人有一種恍惚,因為好像根本稱不上是範禹他自己的“心聲”,因為範禹覺得這個問話好像並不是由他自己的心底裡頭冒上來的,不像是他自己問自己的一道聲音,反倒像是由一個什麼旁人站在一處他看不見的地方,把這話問出來給他聽的似的,還是隻問給他聽的,屋子裡的其他人都聽不見那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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