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來質問自己些什麼了,只說只是賣一時的貨,也沒想著長遠的。
眼下這副形景有些奇怪,有點像是那種偶然受到了誘惑的人想著一時出軌一次兩次,還想瞞著自己另一半不讓他知道,因想著這種出軌只是暫時的,也不是長久地要弄出一段婚外情來。
這麼比譬似乎不恰當,可是卻與範禹現如今遇到的這種兩難境地有一定程度上的契合。
可是具體說到範禹這樁事情上來,他倒其實不存在什麼忠不忠,“出軌”不“出軌”的。以前的他是商人,現在的他雖是小生意人,可是商人的那一種本性不改——他永遠永遠都會是唯利是圖的,該他的利,他一分都不會想要少拿。
這一種在常年追逐財富的生存遊戲中磨礪出的血性是他家遺傳的,一旦湧了出來,他的本性也就暴露了出來,帶著一種貪婪,亮著獠牙,靜靜地守在獵物見不到的暗處。既然與夏侯乙的這一次合作根本也不傷天害理,那又有什麼不能為的呢。他點點頭,應了下來,問:“你每天想要多少貨?”對方答:“臨近的共十間分號,再稍遠一些的有幾間……我看就先定成是十二間的量吧,每間一千二百根。”說完,頓了一下,問:“你除了這一種糖棒,還有沒有其他的了?”範禹幾乎想也沒想,答:“沒有。”且這會兒在他神色上連些許異常也看不出來,他每每一種本能的血性由心深處兜上了大腦之後,整個人都異常地湛靖,既穩且冷,平靜得不像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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