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一句話,卻只說:“這東家,你名下有這樣多的酒樓,又是這樣有名望的一個人,不知你如果幫我保一個人出來會不會太為難。如果你幫我贖了他出來,以後若是有什麼新鮮東西我確實會第一個想到你們的,不會食言。”
範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交談著交談著,竟漸漸忘了情,直把他以前那種說一不二的氣勢全端了出來,言語上也不多加註意了,之前還用著“我們”以示什麼都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漸漸地都不顧慮著這一層了,全是用的“我”。
到了眼下這會兒,就連在那家東家身後頭拱肩縮背站著的那個掌櫃的都聽得怔了好幾回,直像是重新認識了一遍這個以前老往他這處送貨的小哥了一般。
這時,還沒等那個東家說話,旁邊那個有孕的年輕女子就說道:“什麼人我們保不出來?你就說說,現在我就讓人陪著你去。”範禹就說:“是一箇舊日相識,我以前在妓院裡做雜工,他也是,可是幾個月前那裡的媽媽就將他送進了一間廂房裡養著,是想叫他日後也做那檔子買賣的。他不肯,有一回遇上我,神情哀慼,只苦於我們都寒微,他還有那個日後賣錢的價值,想必要贖出來根本就沒那麼容易。”
這小姐一聽,倒沒覺得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妓院裡的事還不都是這樣的,她只是覺得對於她們這樣的人家來說要保個人出來根本就不算是事,於是就想著叫掌櫃的跟著他去一趟,這事就能了了。不想,這時她二哥說道:“算了,我跟著去一趟吧。”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