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別家的貴。
婆婆自這以後,每天下午和的麵糰越來越大,雖麵糰和大了,且麥包也蒸得越來越多了,可早上依舊是越來越早地回來,有不少人不到點就跑過來買了存到中午時候再吃,就怕來晚了這麥包都被搶空了。
而範禹早已將山背面那一片的三角麥粒兒都收了回來,且將家中所有存貨都拿到外頭翻曬了一遍,又拿回家去存放了起來。他如今收麥粒的活是幹完了,倒變成是每天都要早中晚三趟下山去取水,他現在在家中有一樣重要的工作,就是濾水。早中晚各濾三刻鐘,他人得站在缸旁的,因那隻漏斗的鬥部並不能一次裝下一隻中缸的水,他得將一隻中缸的水分兩、三次傾入其中,等它自己慢慢濾下。且他現在每天還是得去那個人那裡收椰殼。他們這裡與瀕海的城市相鄰,雖不毗連,可到底之間只隔著些村落或小縣,這魚女城中的人又愛吃椰子,那頭海邊城中的椰子每年幾乎只有幾個月沒人採收沒人管,其餘時候都是有人採來吃或賣的,這麼一來,範禹想著自己這處倒是能常年製備椰殼活性炭。只要有這種硬質的活性炭,他家就有好水,那麼婆婆每年換季時就不用受肚子疼的苦,且他們家做的灰麥包的品質也能得到保障,不會有什麼品質上的浮動。
就這樣又過了約摸十四、五天,也是這世界裡半個月左右的光景。這天婆婆又是在正午前就回來了,不過比之前幾天都要晚一些。她跟範禹一起在家裡吃午飯,除了他們家這灰麥包,還有她帶回來的一隻雞腿。範禹簡單炒了一盤菜,兩人就吃了起來。婆婆說自己老了吃雞腿下去不大好消食,故而就勸範禹多吃點。而範禹確實這陣子見著了肉就像一隻餓極了的吸血鬼見到人脖子上的大動脈了似地飢渴,大半隻雞腿都叫他啃了,才想到要讓一讓婆婆,婆婆見他這吃相,就暗暗笑,見他要讓自己,便說:“你吃吧,我剛才都撕了幾條下來吃了。我真夠了。你多吃,長得壯實些,走在外面才沒人敢欺負打罵你。”範禹一想到被人打的那件事,就又咬了一口那個雞腿。雖說他覺得男人應該是靠頭腦的,可是這地方變態,他的身份又低,沒有強健的身體好像也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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