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煩難的神色,卻又不像是因為忍受不了這食物而引起的。
範禹略朝他瞥了那兩眼後,就不再看了,因想起下午時有磨穀子的活兒。他現在用這樣的身軀死撐著做這些繁重的工作都已是一件不易的事了,再有一個,還得想著日後逃出去的事情,哪裡還有那個精力去管別人呢。範禹知道他有的是機會逃,可逃出去了又能怎樣呢?他身上沒有那種贖契,逃了也是最終會被抓的,且逃出去後他又能有什麼生計呢,在這裡起碼目前每天還有幾個那種顏色灰沉的硬饅頭來果腹,出到外邊去,一時半刻的,恐怕連半個饅都吃不上。
他磨了一下午的穀子,他以往是做餐飲這個行當的,自然對食材是有一定的敏感性的,只是這裡的穀子都是些他說叫得上來又不能完全叫得上來的東西。這兒的麥子像他原本認得的麥子卻又不完全長得一樣,血糯米也是,粳米也是,黃米也是。原本的他倒是能夠拿捏住到手的不同食材的性狀,知道如何料理才能出最好、最誘人口腹之慾的狀態,可現在看著這些東西,叫他再用原本他所知曉的那些料理方式去料理出一模一樣的成品,他雖可以嘗試,卻也無十成的把握可以復刻出與原先一樣的東西來。怕這些東西的性狀與原本他所熟知的那些大不相同,那樣就成不了他原本可以製作出來的成品的形,又或是哪怕形似了,卻又口感相去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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