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先找了根細長的草稈把大絨獸捆了起來,然後化作獸形趴在地上啃咬樹根,幾口就在粗壯的竹子根部啃了個缺口,而且沒破壞到上面的竹節。
秦旨堯:“…………”
秦旨堯默默收回了匕首,坐在邊上看嚴澤咬竹子。小絨獸在雌父也不逃跑,乖乖地蹲在雌父身邊,一點也不害怕。
沒多久嚴澤就咬斷了空心樹,又挖了個新鮮樹尖,兩人就準備回家了。
這棵樹有七八十米高,因為裡面都是空的,也不太重,嚴澤單手撈著空心樹,另一隻手提著大絨獸。秦旨堯就抱著至少有五十斤重的樹尖,三隻幼獸沒手拿了,但他們都跌跌撞撞的跟了上來。
嚴澤拖著長長的空心樹託在地上發出了‘莎莎’的摩擦聲,樹太長,讓他們都不能轉彎。
秦旨堯說:“很重吧,要不我們先放著,把絨獸和樹尖放回家了我們再一起把樹抬回去?”
“不用了,空心樹中間都是空的,很輕的。”嚴澤笑著說。
“呃……”秦旨堯看著嚴澤拖著和他身體不成比例的大竹子無語凝咽,不過阿澤看起來確實很輕鬆的樣子,好像他抱的竹筍更重。
天非常晴朗,一絲雲彩都沒有,白晃晃的太陽投下熱辣辣的陽光,連空心樹林裡都曬了起來。兩人出了空心樹林,沒了巨木的遮擋就更曬了。嚴澤到還好,秦旨堯沒一會兒就曬得面板滾燙,滿臉通紅,臉上滾落的汗水也沒手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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