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小萍，如實道：“沒有，我跟他並不熟悉，今天也是因為升龍湖的事情，偶然和他聊了幾句。”

“你們這麼關心龍湖的事？”小萍很疑惑。

“嗯，我們是專業清理髒東西的，聽說龍湖的問題就過來了。不過水生顯得很冷漠，好像對升龍湖的事不關心。”

“他，他有幾個家裡人都意外死在了龍湖，他不喜歡是正常的……你們今天和他聊的時候，真的沒看到他的孩子嗎？”

小萍又補充一句，好像特別在意這個問題。

“哪怕只是一眼。”

“沒有看到，我們去的時候，看見他正在晾衣服，其中就有孩子的。說了幾句後，他就進屋哄孩子去了。他屋裡光線暗，我們什麼都沒看到。”我道。

“哦……”

小萍顯得很失望。

“怎麼了？難道你也沒見過？”我明知故問。

“李大哥，你剛才說你是專門清理髒東西的。”小萍卻答非所問，“是那種不能見光，能害人的髒東西嗎？”

“是，怎麼了？”

“我懷疑。”小萍壓了壓嗓子，眼裡流露出一絲恐懼，“我懷疑，水生的孩子，就是那種髒東西。”

我挑了下眉：“為什麼這麼說？”

“他的孩子從沒出過屋子……我無意中看到過一次，長的很嚇人，嘴巴很大，身上有鱗片。”

“什麼鱗片？魚鱗？”

“我不知道……但我只看過一眼，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你沒問過水生嗎？”

“他只說孩子有病，多的不讓問。”小萍嘆了口氣，“還說總有一天孩子的病會好，我怕他是被髒東西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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