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說了咱們就有家了啊！”

“就算告訴你，恐怕你也做不到。”我朝門外看了一眼，空氣變得陰冷，走廊有動靜了。

眼淚滑下臉龐，女人的眼神異常堅定。

“清清，你願意說嗎？”猶豫一陣，他還是選擇徵求女友的意見。

女人突然抓住手邊的琴弓，鋒利的弓弦架在自己瘦弱的脖頸上。

樓上響起隱隱的慘叫。

“別開窗！”

“停手！”

“我說不用就不用！”男人頓時冷下臉，手用力把門往回拽。

“她長的好看，第一次送外賣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她了，我發現她很孤獨也很憂愁，拿了外賣總是一個人在外面吃。”

“我沒有開玩笑，這就是成為幸運顧客的條件。你們也來這住了些日子了，多少也能看出一些吧，他們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你需要告訴我們你的過去，必須是做過壞事的人，才有機會得到這個名額。”

“她很單純，沒有心眼，所以我很快就套出了她發愁的原因。”

我把門關上。

“清清……”男人很無奈。

瘦白女人半躺在沙發上，臉龐被散亂的黑髮遮蓋，手邊有一把琴弓。

家明把臉淹沒在煙霧中，似乎這樣能讓他感覺好一點。

“什麼意思？”家明緊緊問道。

好的是，沒有翅膀扇動的聲音。

清清眼神裡透著無奈的苦，腦袋軟軟的倒在沙發上，淚水無聲滑落。

“她只做過一件錯事，那就是認識了我。”

“你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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