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多請兩天,好歹在家睡一覺,這麼趕火車太累人了,身體吃不消。覃母道明天一早有個特別重要的會,不能缺席,反正訂的是臥鋪,也能休息。
燈光下覃父突然看到覃母鬢角有一根白頭髮,愣住半晌沒說話。
“怎麼了?”
“別動……”覃父伸手把那根白頭髮揪下來,覃母輕輕地嘶了一聲。
覃母看到那根白頭髮也有點晃神,神情有些疲憊,最終嘆口氣:“我也是要三十六的人了……”
覃父沒再說什麼,只道:“工作別太累,身體要緊,現在家裡沒那麼緊張了。”
“唉……”覃母嘆了口氣,道,“正處到副廳是個坎,也不知道能不能混出頭……”她得為覃松雪的未來鋪路,職位越高,能為覃松雪做的就越多。
“實在不行就算了,正處不算低,陳安國到現在不也只是副處嗎?”陳父今年三十九,明年就四十,年紀大了,留在縣裡已經沒有晉升的空間。
“扯別人幹什麼,那是他不想升。”也不看看陳建國是幹什麼的,覃母對覃父很無語。
兩個人在火車站門口說了好半天的話,覃母答應覃父下個月請五天公休假過來住,覃父臉色明顯好了不少。
覃母進站很久之後覃父還站在外面望了半天,易修昀叼著煙笑他。
覃父往身上摸了摸,發現忘記帶煙了,順了他一根蘇煙鉑晶:“你個老光棍懂什麼!”
“我那是不想結婚!”
覃父用打火機點了煙,吸了一口:“還是芙蓉王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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