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嘆一聲:“你也看到了,你孤身一人,可世人皆欺軟怕硬,倒不是因為人性本惡,只是人心脆弱,人人都自保不暇。習武是強身,也是修心,只有身心俱強,才能立足於世。”
他抬手,又摸了摸吳瑕的頭髮,抓起吳瑕的手,捏住他的腕骨,說:“你看你骨頭長得就跟別人不一樣,如果被埋沒了多可惜。”
“……”吳瑕從來就沒覺得自己骨頭有什麼不一樣的,又不是異形,他說,“可是我都十八了,現在開始也晚了。”人家練武術的都是從小開始,更別提這虛無縹緲的武功。
陸之行道:“大器晚成的又不是沒有?何況你才十八歲,說晚也太過了。”他想了想,說,“還是說,你到現在仍然不相信我?”
吳瑕張張嘴,卻說不出話。
陸之行爽朗笑了笑,說:“那也沒什麼,你再好好想想。”他舉起手,做出了個再見的姿勢,“等你想好了,我們再聊聊。”
吳瑕心裡百般滋味陳雜,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陸之行縱身一躍身影一閃,便不知跳過了哪道牆頭消失在了夜色裡。
吳瑕瞪著濃濃的黑夜,又一次有種無法吐槽的感覺。
說什麼相信不相信呢?看了這麼多次輕功表演,想不信也難吧?
陸之行突然消失了蹤影,吳瑕看著空空的椅子,少了一個打坐的奇葩屋子居然顯得有點空落落的。
明明挺小的房間啊。
吳瑕從小就知道人情的溫暖是最難得到的,雖然福利院可以提供溫飽,但是卻很難有親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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