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於林瑞安有什麼特殊意義，他們作為旁觀者只是單純的看不下去才好言相勸，不理解、也不可能理解林瑞安做到這一步是圖什麼。

我是圖什麼呢？林瑞安面對著崔璨的時候也這麼自問。

彼時的崔璨正把聖誕節裝飾用的一品紅花環掛在門上，在今晚客人登門前做最後的佈置——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

林瑞安趴在沙發靠背上吃零食，聽著不知道是鄰居家還是樓下商店迴圈播放的聖誕歌曲，崔璨在門外，一半身影嵌在門縫裡，花環掛好了，他順手掃了掃門框上的積灰，抬起胳膊的時候衣襬上移，露出略低的褲腰和線條分明的腹股溝，林瑞安不禁放下了手裡的垃圾食品，舔舔沾在指腹上的椒鹽，由內而外的飽了。

“好了。”

崔璨拿著抹布，關上門回來洗手，去烘乾機旁開啟暖風，動作熟穩得好像他已經在這個家裡、和林瑞安共同生活了很久很久，知道從大門到廚房要走多少步，經常使用的物品放在哪兒，冰箱裡有什麼吃的，周幾要看電影，對彼此的愛好習慣和小動作都瞭若指掌，他們陪伴多年不曾分開，以前是，今後也是。

他換了個坐姿，單手懶懶托住下巴，使了個眼色，指點道：“璨啊，走光了。”

崔璨坐下來，聞聲放下了捧在手裡的書和筆記本，握著林瑞安的腳腕，把他的腿橫搭在自己腿上，探身親了親他的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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