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我帶著陳幼和小白就踏上了前往潭城的高鐵。
“哥,你別愁眉苦臉的嘛。”陳幼坐在我邊上,笑著拍了我一下。
經過姚瓊詩的治療,她現在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只是臉上白得沒有任何血色,說話聲音也十分虛弱。
渾身冰涼,我給她穿了厚厚的棉衣,頭上戴著一頂我媽親手織的毛線帽子。
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張小臉,但依舊還是那個開朗活潑的陳大吉祥。
“什麼時候看到哥愁眉苦臉了?”我強顏歡笑道。
小白鑽在雙肩包裡,動彈了一下,被我給踢了一腳。
臨走的時候,我媽還做了一些吃的,給我們帶在身邊,不過陳幼沒什麼胃口,吃不下東西。
“師父還有璐璐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陳幼絮叨著說道。
我剛才接到了賀錦堂電話,才知道汪玉春大師去協會大吵了一架,並且帶著一部分人,跟煙城協會決裂,永遠退出了國學協會。
其實也可以理解,現在協會里面的分歧已經十分嚴重。
有些人主張縮起頭來自己過日子,尤其是看到汪玉春那幾位大師的慘狀,這些人求自保的心思更重。
這就讓一些主張站出來斬妖除魔的一派人徹底失望。
高鐵在第二天早晨抵達潭城。
我帶著陳幼和小白出來,按照費大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位置是在潭城的三化區。
據說這個殯儀館建了有好幾十年了,對外的名字叫榮華殯儀館。
不過行內人大多稱其為書芳齋,或者屍芳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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