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九年即將來臨。
冬至日大朝時,皇帝的身子就不太爽利,只是勉強支應,隨即簡略而去。
太醫院給出答案,乃是皇帝操勞過度,外加水土不服導致的,朝野議論紛紛,關切之心溢於言表。
李嘉自己倒是無所謂,無非是夜間睡覺貪歡,事後著涼罷了,喝了幾劑藥,兩三天的功夫,就好了七七八八。
不過是新年期間,他倒是懶散許多,懶得折騰,所以就避了外客,與一些妃嬪整日嬉戲,好不快活。
元正日這天,他也在躲避不了,開始端坐著等待百官的朝賀。
今次的元正日,也就是新年這天,規模格外的浩大。
番屬國,高麗,渤海,大理,真臘,日本,北漢,皆遣使來賀,規模龐大,讓汴梁城的百姓瞧個新奇。
而像契丹人,也不得不正視大唐這個對手,畢竟敢把幽州設為北京的存在,其中的野望不言而喻,重視中原,本就是契丹人的準則。
契丹使臣態度溫和,絲毫沒有盛氣凌人的態勢,這符合其一貫的思維,謹慎小心。
亦或者說,契丹人從來沒有小看過中原,只是北宋連戰連敗,對外屈膝,跪的太快,契丹人都反應不過來,甚至患上了恐遼症。
每次契丹使臣來朝,不是勒索歲幣就是要求劃地,北宋戰戰兢兢,使臣囂張跋扈,欺男霸女,橫行無忌,偌大的京城竟然無法管制。
好笑的是,只要出使契丹的文臣態度不太屈膝,回來後就能成為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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