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是個聰明人,像這種專門戳人心窩子的話,她隨便想想就是一大堆,可偏偏,對面的人是容徹。
是一個……讓她捨不得,卻又不甘心不這樣做的原因。
不過,她也只是那麼說了一句,就趕緊道:“不止容晨在呢,連沈風硯也在。”
軍區,容徹的辦公室裡。
容徹手裡拿著簽字用的鋼筆正準備簽字,然而聽見電話那頭林清歡隨口緊接著的話,握著鋼筆的手稍稍用力,骨關節處都泛著青白色。
林清歡說的隨意,就好像是隨口說的一樣,而剛才那句話,也沒有任何特指的意義。
她聽著容徹好久都沒說話,站在視窗,眉眼微微斂著,隨即又漫不經心的抬眼看向那輛黑色的麵包車,閒閒的撥弄著窗戶上掛著的流蘇,隨口說了一句:“哦對了,約翰斯先生說想一起吃飯,問你能不能過來。”
容徹沉吟片刻,抬手看了看時間,只是還不等他說什麼,那邊林清歡便又接了一句:“不過剛沈風硯過來的時候說你要參加一個酒會。”
“他說的?”容徹眉心緊擰著,語氣裡壓抑著濃烈的不爽。
林清歡:“恩……”沉默了一會兒,便又道:“那是不是真的過來不了?”
“所以你打這個電話,是希望我過去,還是不希望我過去?”
容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反問了一句。
林清歡怔了怔,好久都沒反應過來,遲疑了很久才慢慢的回了一句:“我當然是希望你過來的,不然我一個人在這兒多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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