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那東西看著危險卻沒造成多大傷害,只有幾條輕微的擦傷。
“主人?!”章曉突然抓著楚君的手,喊出聲來。
那雙手上有密佈的劃傷。
徒手捆綁,又徒手給他拆掉,這場調教之中,受傷最重的竟然是他的主人。
“你受傷了?為什麼不用手套??”
楚君笑著揉揉他的頭髮,“我之前把你打得好幾天下不來床,現在手上有點劃傷,你就這麼緊張?”
“這不一樣!”章曉反駁到,“您是我的主人啊。”
“我是你的主人,可是我們都是人,也都是普通人。”
這句話讓章曉更震驚了,楚君一向是眼高於頂我行我素,尤其在章曉的心中是最不普通的存在。
楚君看著手掌上的傷,開口說道:“我在思考,作為一個S,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你把一切都給了我,而我要怎麼做,才能繼續引導你,承載你全部的慾望。”
只要你不拋棄我就可以了,章曉在心裡默默地說。
“我之前在Abyss調教過幾個奴,不過關係不正式也不穩定,我從未和奴隸一起生活過,所以我也在探索該怎麼和你相處。”楚君繼續說。“如果你願意,下週在Abyss有個聚會,我想帶你過去,告訴我認識的人,你是我的奴隸。”
“我願意。”章曉說。他低頭看到楚君的手,忍不住把頭靠過去,伸出舌頭,細細舔舐起手掌上的傷口。
“怎麼,又發騷了?”楚君笑著問。
“主人……您說要承載我的慾望,如果我把我的慾望說出來,會實現嗎?”
“我允許你說,會不會實現看我的決定。”
章曉仰起頭來,望著楚君一字一句地說:“我希望主人能夠吻我,操我。”
楚君的笑容中帶著驚訝。他把章曉拖到臥室,關掉了燈。
傾覆天地般的熱吻在黑暗中持續。鳥籠裡鎖著的東西又疼了起來。看樣子楚君還是不打算給他開鎖,章曉承受著勃起被限制的痛苦,在後穴的抽送中體會到了無射精的高潮。
前面的東西可能會廢掉,如果主人不需要這玩意,那也無所謂了。章曉忍著性器的疼痛,再度夾緊了穴,擺起了腰。
☆、第二十章
20
再次踏入Abyss,已經換了一個身份。
章曉戴著眼罩,四肢著地,被鎖鏈牽引著。如一隻眼盲的狗,只能嗅著主人的氣息前行。
他不再是客人,而是作為客人的狗被牽進賓客們的盛宴。
“前面有門坎。”
一片黑暗中,楚君低沉的聲音恰好傳入耳中。章曉伸手摸到前方不算高的門坎,小心爬了過去。客人們觥籌交錯的聲音漸漸響起。意識到自己沐浴在眾多視線之中,章曉全身的皮肉都因為緊張而繃了起來。
鎖鏈嘩嘩被拽緊。楚君的手指輕按在章曉的頭頂上,問道:“誰是你的主人?”
“您是我的主人。”章曉回答。他明白了楚君的意思。調整自己的呼吸,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楚君一個人身上。楚君坐在沙發上後,他順著鏈子跪坐下來,靠在主人的腿邊。找到了熟悉的位置之後,章曉整個人都安穩了。
“這就是讓你幾個月都沒踏足Abyss的原因?養了家奴?”一個陌生的聲音向楚君搭話。“對。”楚君回答。
“跟你前幾個奴比起來,條件也不怎麼樣啊。”
“我喜歡。”
章曉聽到這三個字,猛地抬起頭來,黑色眼罩下的嘴角已經彎彎地翹起。
對方似乎很受不了,用打趣的聲音說:“厲害厲害,那我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祝你玩得愉快。”
章曉在心裡已經控制不住地在晃尾巴,楚君把他帶出來,說喜歡他,竟然是這麼讓人高興的事情。他乖巧地跪著,聽楚君和幾個人聊天,一言不發又心滿意足。
楚君站起身,把他牽出了大廳。他們似乎來到了鋪著柔軟地毯的走廊。楚君說:“張嘴。”章曉就把嘴巴張開,咬住了鎖鏈的末端。
“我去見一個人,一會就回來,你乖乖地在這等我。”說完,楚君的腳步就變遠了。
章曉咬著鎖鏈跪在黑暗裡,一心一意地等著主人歸來。
忽然,他的眼罩被掀開了。
他驚訝地抬起頭,看到走廊奪目的水晶吊燈下俯視著他的,是一位明豔的女人——塞壬。
塞壬今天穿了一身緊身皮衣,腳上一雙鮮紅色的高跟皮靴與她豐滿的紅唇相映。
“喲,我說你的身形怎麼特別眼熟,果然是熟人。”塞壬調笑著說。
章曉有些慍怒地看著她。他的眼罩是楚君親手帶上的,理應只有楚君才可以解除。
塞壬微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對他的眼神有所不滿。她上前一步,紅色的靴子踩在章曉的膝蓋上。
“怎麼可憐巴巴地跪在這裡?你主人呢?如果他不要你了,我可以去問問他能不能把你轉給我。上次咱們的遊戲玩得還不錯,我覺得你很有被調教的價值。”
章曉低著頭搖搖頭,他不是被拋棄,也不想跟別人。
“不願意?你不是異性戀麼?我敢保證,附近圈子裡的女S,可沒有技術比我好的了,你好好考慮考慮。”
章曉依然沉默地低著頭,也不看塞壬的臉。
塞壬抓著他的鎖鏈,拽著他的脖子讓他仰起頭,塗著鮮紅指甲油的纖纖玉手一路向下,摸到了章曉皮短褲的襠部。
“哦~你喜歡帶這玩意我也可以給你。”塞壬從V領下的乳溝裡扯出項鍊的吊墜,銀製的鏈子上掛著五把小巧的鑰匙。
“你跟了我的話,就會變成這第六把鑰匙。”
“我……”章曉發出乾澀的聲音,“我只有楚君一個主人。”
塞壬似乎不屑地哼了一聲。“如果他將來拋棄了你呢?”
“我只會有他一個主人。”章曉低聲說,他的聲音堅定了許多。
跪在燈光下的人身形挺直,跪姿標準。他把鎖鏈咬回嘴裡,雙眼禁閉著,彷彿眼罩還戴在他的臉上。
塞壬笑了,她把眼罩給章曉系回去,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側臉上印下一吻,女人柔軟的氣息拂過他的耳邊:“你是一條好狗。”
“按照‘您’的吩咐,我發揮渾身解數勾引了他,人家不為所動呢,看都不看我一眼。”塞壬以嘲諷的聲音對坐在沙發上的人抱怨。
楚君的睫毛緩緩升起,露出兩潭深邃的眼睛。“抱歉塞壬,難為你了。”
“這倒是沒什麼。”塞壬恢復了她平時強勢的表情。“你試也試過了,是不是該相信他了?他說,只會有你一個主人。”
楚君搖搖頭。“我相信他目前離不開我的調教。”
“那你不相信的是什麼?”塞壬反問到。“要不然你把他送給我,看看他能不能接受我的調教?反正您楚老闆又不缺人。”
“誰也不給。”楚君這四個字說得很堅定。
“當他走路邊走來,蹭我的腿時,他就是我的狗了。”
章曉被楚君牽著,從電梯回到了停車場,一上車,楚君就解了章曉的眼罩,扔給他一包溼紙巾。
章曉不解地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