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不知道何為逼宮,學生心中,也沒有逼宮的想法。”
“那為何爾等要採用這種極端的方式?難道沒有其他途徑上達天聽嗎?”
“學生等身為白身,無權上奏本,除非敲響登聞鼓,然我等舉子都知道,登聞鼓是為受冤屈的百姓準備,我等並未有任何冤屈。”
“爾等可以找一官員代為上奏。”
“此等大事,學生不敢牽連別人。”
“哼哼,好一副伶牙利嘴,難道,集體跪闕才是最佳途徑嗎?”
“學生並未跪闕,我等九千一百名舉子,只為了表達自己的心聲。”
趙禎忽然笑了,說道:“呂愛卿,你就別嚇唬他了,唐崇,朕問你,當真沒人蠱惑你們嗎?”
“學生以身家性命擔保,未有任何人蠱惑我等。”
“爾等為何要想著更改科舉取士標準?”
“這……”
有些話能私下說,不能公開說,一旦公開說張系佔據了太多的進士名額,事情就變味了,就變成了針對當朝執政,成了針對個人了。
賈昌朝像狼外婆一樣,溫言說道:“唐崇,但說無妨,聖上面前,百無禁忌,有什麼就說什麼。”
唐崇沒敢抬頭看人臉,但他記住了這個聲音,以後要小心此人。
好在唐崇急中生智,一下想起了范仲淹五條陳中的話,立刻說道:“科舉取士,以詩詞歌賦作為評判標準,學生等以為,詩詞寫的好,不見得就能治理百姓,如今,大宋日新月異,正是需要肯幹、實幹之官員,而不是錦上添花的詩詞歌賦,學生等以為,以策論取士,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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