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是一部分原因,還有就是,如今朝政清明,百姓安居樂業,沒人願意跟著高尊普造反,凡是跟著高尊普一條道走到黑的那一千人,都是和高家,和趙允讓牽扯甚深的人,知道已經活不下去了,才決定跟著高尊普走下去。”
韓琦愣住了。
“試問,如果朝廷吏治敗壞,百姓已經活不下去了,有多少人要造反?歷朝歷代,凡造反之事,都是發生在吏治崩壞的時刻,吏治敗壞要怪誰?”
韓琦感覺腦袋裡哄的一聲,“吏治敗壞怪誰?”
當然是怪文官啊。
“所以,武將造不造反,和他們本身無關,即便是有造反,也成不了大事,相反,文官要是把朝政玩壞了,才會催生出武將造反的土壤。”
韓琦被鎮住了,起碼將近半個時辰沒說話。
他就呆呆的坐在張唐卿的書房內想事情。
歷史,是由文人編寫的。這是韓琦最後悟出來的道理。
韓琦醒來時,張家已經開始張燈結綵了。
龐之乾見韓琦醒來,說道:“韓大人,我家先生請您去中堂吃酒。”
韓琦站起來,說道:“哦,本官差點睡著了,龐教授,聽說你在國子監當教授?”
“是,主要教授算學。”
“也好,你家先生乃是算學一代宗師,想必教出來的學生也不凡。”
“我家先生也這麼說,他說,今年他要申請開一次制科考試,國子監算學的監生有望全部中進士。”
韓琦笑了笑,沒當回事,開什麼玩笑,全部中進士?制科什麼時候這麼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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