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敬雪說道:“銀州白沒落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市面上忽然出現了大量的二鍋頭,價格和銀州白的成本差不多,味道又比銀州白辛辣一些,所以銀州白的銷量堪憂,急的老丁不行。”
張唐卿哈哈笑了起來。
“以後他不用愁了吧?”
“自然,讓他去夏州,他高興的不行。”
眾人又喝了半天,才散了場。
張桂山喝的有點高了,暈暈乎乎的對張唐卿說道:“聽說你當了樞密副使,為父大醉了一場,兒子,爹爹為你自豪。等我回了家,好好給你看著老家的人,你六叔公說了,等下一科,咱家有人考試,只要中上一兩個,你也能有個幫手。”
張唐卿輕輕扶著張桂山,說道:“爹爹,因為孩兒的原因,提前讓您致仕,您不埋怨孩兒?”
“瞎說,怎麼會埋怨你呢?為父高興還來不及,你比爹爹強,爹爹只有高興的道理,不過爹爹再說一句,你二弟,比你當年還出息。”
“唐輔?是嗎?”
張桂山驕傲的說道:“我不知道做官能不能超過你,但要論做學問,你小時候不如他,不過我看老二進康好像也不錯,你重點培養一下,如果你沒時間,送回益都,我親自帶著。”
張唐卿笑道:“也行,要不讓王柔他們都跟你回益都?”
“用不著,我和你晚娘身子骨好得很,等我們動不了了,你們再想法子照顧我們吧。”
“好,唐輔那邊,《算學初探》也不要落下,如果有搞不懂的,就去松林書院問李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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