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臨淄,他沒少買通衙門的差役,把得罪過他的人幾棍子打死,如果張唐卿要讓衙役把他打死,誰也說不出什麼。
如果明正典刑,周炳林可能還能活到秋天。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張唐卿,你這個昏官,搞得銀州上下民不聊生,凡是有志之士,恨不得吃你肉喝你血,我只不過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你的人,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人反對你,你早晚要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周炳林,你承認了?”
“承認又如何?不承認又如何?”
“你造反之事,還有誰知道?”
周炳林鄙視的看著張唐卿,問道:“大人還想讓誰知道?”
“我只想問,是你自己要造反,還是別人授意?”
周炳林內心快速思索起來,如果說林嶽授意他借造反之際,把張唐卿趕出銀州,這件事會不會從造反變成政爭?
如果林嶽成了為首之人,會不會像上一次一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周炳林不淡定了。
周炳林看到張唐卿眼中的希望,忽然冷靜了下來。
張唐卿越想得到的結果,周炳林越不能隨便承認,雖然他不知道張唐卿準備幹什麼,但堅決不能承認,自己把事情扛下來。
“沒人了,是學生自己做的決定,為的是把你的名聲搞臭,並非真的要造反。”
“來人,讓他畫押。”
周炳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在供狀上畫了押。
隨後就是董十八、陳章等烏頭山的頭目紛紛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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