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唐卿圍著銀州官學轉了一圈,非常滿意。
“丁先生,還要多久才能使用?”
“泥巴牆還沒幹透,等泥巴牆乾透了,再在外面抹上一層石灰,不過需要等待開春才行,如今天氣太過寒冷,石灰摸上去也幹不了。”
張唐卿嘆息道:“可銀州上下的學子等不了啊。”
徐良說道:“馬上就是天聖九年了,距離天聖十年秋闈只有不到兩年時間了,確實比較緊張,大人,要不先把我的值房拿出來,讓學子們先用著?”
張唐卿聽完徐良的話,一拍自己的腦袋,真是豬啊,聲望是一個官員的基本要求,只要聲望足夠高,張唐卿在銀州算是鑄成金身,誰敢不聽他的號令?
聲望從而來?不識字的百姓只能口口相傳,但文化人卻能著書立說,幫著張唐卿揚名啊,此時不掙聲望,更待何時?
張唐卿立刻轉了一副臉色,做出一副痛心狀,說道:“我銀州上下學子渴求州學已久,徐大人,既然你能讓出你的值房,本官也不能獨享值房,丁先生,安排下去,我、徐大人、丁先生在一間值房辦公,所騰出來的值房,一律當做州學房舍。”
“大人,這不合規矩。”
“規矩在讀書面前,不值一提,去安排吧。”
“可如今州學連學生都沒有,怎麼辦?”
“傳下去,三天後,銀州州學招生,凡銀州二十歲以下,家世清白者,經考試合格者入州學讀書。”
“大人,束脩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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