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漁立刻就得意了起來，小臉蛋上都是興奮，對劍仙系統碎片說道：“球球，快給楚渡賣個萌。”

有著“隨意釋出任務”這樣的利器在手，她這段時間欺負劍仙系統碎片欺負地可開心了。

楚球球沉默了。

站在那裡一聲不坑，瞪著楚渡。

她可是系統，至高無上的系統，讓她向一個凡人賣萌？

頭可斷，血可流，傲骨和尊嚴不能丟！

一秒鐘……

兩秒鐘……

就在楚渡以為劍仙系統是不是已經被楚小漁玩傻時，忽然見楚球球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懷裡撒個嬌，唉呦喵喵喵喵……”

她一邊唱，一邊舉起兩隻小手，放在頭頂，像是兩隻貓耳朵一樣，腦袋很有節奏的左右搖擺。

大廳裡面，一片寂靜。

落針可聞！

鴉雀無聲！

場面一度極其尷尬！

唱完後，楚球球期待望著楚渡，問道：“楚渡，我萌嗎？”

楚渡深深吸了一口氣，拳頭握了好幾次，又鬆了下去。

他收回剛剛說的那句話，這不是他聽過的最悽慘最廢物最沒尊嚴的系統，這完全就是一個智障系統！

堂堂一個系統，現在竟然淪落到了靠女裝靠賣萌為生這個地步，簡直就是系統中的恥辱。

最不可思議的是，賣完萌後，竟然還要問句我萌嗎……

哪怕是殘破系統，那也是系統啊！

你身為系統的尊嚴呢？

楚球球臉上此時也都是生無可戀的神色，一臉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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