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熱米什爾根本算不上什麼難打的仗,也正是因為這樣,朱瞻壑才選擇在這裡給錢忠考驗。
丑時開始的攻城,在寅時剛過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前前後後也就用了一個時辰,這其中還包括前期為了歷練錢忠而浪費的那段時間。
辰時過半。
冬天的時間總是要短上不少,同一個時刻,在夏天都感覺到些許燥熱了,但在冬天卻是剛剛旭日東昇的時候。
本來穩定的生物鐘,被昨夜的攻城所幹擾,導致朱瞻壑今天起的有些晚了。
但這也只是相較於他平日裡來說的。
“嗯?”
走出營帳的朱瞻壑本來還在享受冬天乾燥的天氣給剛洗過的臉帶來的緊繃感,但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兩個人的身影。
一個是錢忠,一個是樊忠。
“見過世子殿下!”
本來樊忠是倚靠在一輛運輸物資的車轅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呆立在傷兵營門口的錢忠,但朱瞻壑的突然出現讓他有些慌亂。
“多久了?”對於樊忠的行禮,朱瞻壑沒有迴應,反倒是朝著錢忠的方向努了努下巴。
“回世子殿下,一整晚了。”樊忠轉頭看了錢忠一眼,然後低下頭,稍稍後退了兩步,站在了朱瞻壑的身後。
“一整晚了嗎?”朱瞻壑聞言笑了一下。
能有這樣的反應,說明錢忠最起碼還是個可塑之才。
昨夜他的表現差強人意,第一次上戰場的他全然忘了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只顧著體驗戰場的酣暢淋漓,結果導致自己麾下的將士無人指揮,折損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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