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州府,舊暹羅王宮。
王宮裡已經亂做了一團,一大群平日裡本不應該出現在王宮裡的人,此時卻正大光明的在王宮中走動,卻無人說半句不是。
王宮後面,朱高煦的寢宮。
“爹。”朱瞻壑看著面前的父親,心中五味雜陳。
自己的這個父親,自己親手給他遠在順天府的父親刻了個牌位,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已經兩天了。
唉……
輕嘆一聲,朱瞻壑擺了擺手,屏退了周遭的下人。
盤膝而坐,也不管地上涼不涼,朱瞻壑就這麼坐在了自己的父親身邊,抬著頭,看著佛龕裡的佛像。
這裡,平日是自己母親誦經禮佛的地方,牌位這東西是很有講究的,無論是給活人祈福的生位還是供奉先祖的靈位,都是不能亂放的。
在香州府,在吳王一脈的家裡,是沒有資格開一個祠堂的,所以就只能弄一個類似於佛龕之類的小格子,將老爺子的牌位供奉上去。
“爹,您想去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朱瞻壑只感覺自己的嘴唇都發幹了,才緩緩開口。
聽到這句話,朱高煦的眼中終於泛起了光彩。
但是,轉瞬即逝。
“算了……”朱高煦緩緩站起身,將佛龕中的佛像拿下,將老爺子的牌位放了上去。
恭恭敬敬地行禮、進香,朱高煦跪在了佛龕下面的蒲團上。
“我的確是想去……”
“您想去就行!”朱瞻壑猛地站起身。
然而……
“站住!”朱高煦猛地開口,叫住了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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