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也就一口氣掉著，醫者說她是個怪物，這樣都不死。

但在姜眠眼中，醫者也是個怪物。

他喜歡隱藏在黑暗中，戴著一塊漆黑的面具，只有在醫治她的時候才會說話，其他時間，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不過那段時間，姜眠雖然靠著一口氣撐住，但心內卻很挫敗。

就算活下來，修為盡失的她，連自保都難，又該如何替師父報仇。

她需要安靜的空間思考，醫者的沉默寡言正好合她意。

……

祁晏書微愣，旋即遲疑了下，伸手放在姜眠頭頂，後者歪頭看他，再次問他：“祁叔叔，你為什麼想當我爸爸？”

☆、145、四個爸爸

145：

因為我就是你爸爸——

這句話到了嘴邊, 祁晏書又咽了回去。

“再過一段時間, 我會給你答案。”最後, 他用這句話回答姜眠。

姜眠也沒問什麼, 只輕輕點頭, 而後漫不經心的說了句：“祁叔叔想知道我那位朋友的名字嗎？”

朋友去世並不是值得回憶的記憶，祁晏書不想讓姜眠處在難受的情緒中，想轉移話題，不想姜眠主動提起，只好順著她的話，聲音柔了幾分：“是什麼？”

姜眠坦然的看著祁晏書，不放過他絲毫神態, 笑著道：“離厭, 是一個性子特別奇怪的‘中醫’。”

黎彥……

祁晏書在心裡唸了幾聲, 沒有忽略少女說出這個名字後, 臉上閃過的情緒。

他輕拍她的肩膀, 說：“人死不能復生，你既然隨師兄一起修習，應當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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